让•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法国现代社会思想大师,知识的“恐怖主义者”,是后现代主义理论思潮中占有重要地位且有世界影响的思想家。他在“消费社会理论”和“后现代性的命运”方面卓有建树。他的理论目前正深刻影响着当代的文化理论以及有关传媒、艺术和社会的话语(电影《骇客帝国》主题和基本背景就来自鲍德里亚的哲学思想)。《消费社会》是鲍德里亚早期的代表性著作,对国际哲学、社会学以及新兴的文化研究领域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被公认为该主题的最重要经典之一,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社会学、政治学、文艺学以及相关领域,该书亦是最流行的教学参考书。在这本书中,鲍德里亚将政治经济学批判理论、符号学理论、精神分析理论等整合在一起,形成了消费社会批判理论。鲍德里亚指出:与过去将消费看作经济活动中的一环不同,在消费社会中,消费是一种主动的结构,商品的符号价值推动着人们在消费中对自身、对社会的想象性认同,确证了现代社会的合法性。要透视这一社会,就需要从政治经济学批判走向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鲍德里亚关于消费社会的分析,不仅构成了他思想发展中的重要环节,对于我们理解当代西方以及我国现阶段的社会、文化,也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消费社会(对消费社会的批判分析是当代哲学家、社会学家讨论的主要课题之一,《消费社会》是此类著作中的翘楚。中文版问世以来,重印7次,不断被学术论文引用。) (当代学术棱镜译丛) EPUB, PDF, MOBI, AZW3, TXT, FB2, DjVu, Kindle电子书免费下载。
让•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1929-2007),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后现代理论家。先后任教于巴黎十大和巴黎九大,撰写了一系列分析当代社会文化现象、批评当代资本主义的著作,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其代表作主要有《消费社会》、《物体系》、《生产之境》、《象征交换与死亡》、《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冷记忆》《美国》等。译者介绍:刘成富 1962年1月生,1994年毕业于巴黎第七大学,获博士学位,现任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导,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出版教材10余部、译著40余部。代表作《20世纪法国“反文学“研究》全志钢 1977年4月生,毕业于南京大学法语系,获硕士学位。现任教于上海对外经贸大学。译有《逢场作戏》等多部作品。
“消费已成为我们这个世界的伦理。它正毁坏人类存在之根基,毁坏自古希腊以来欧洲思想一直在神话根源和逻各斯世界之间的平衡。”——1970年,法国当代著名思想家、后现代理论代表人物让•鲍德里亚围绕消费这个中心,对当时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社会进行了详尽而深刻的剖析,在《消费社会》中做出了如上预言。由生产时代向消费时代过渡而发生的全社会范围的变革,使发达国家进入到了消费社会,对消费社会的批判分析成为当代哲学家、社会学家讨论的主要课题之一。《消费社会》是此类著作中的翘楚。《消费社会》运用后现代消费社会理论的视角对当代世界加以透视,涉及以下问题:现代性问题与文化危机、消费主义与日常生态、商品拜物教中的精神生态危机、大众传媒与世俗化问题等。这本书对于当代世界性的消费社会文化困境的揭示,特别是观照中国目前以“双十一”为代表的消费异化现象,都有着重要的意义。《消费社会》出版以来已经销售几万册,学术论文引用率达6000多次,是一本真正有影响力的学术畅销书。新版重新做了设计,封面的二维码更具现代感,并可以扫码链接到张一兵教授的讲座实录《鲍德里亚:欢迎来到真实的荒漠——从电影谈起》。名人推荐:
从鲍德里亚那里,理论家可以找到抽象辩论的快感,科幻小说家可以获得点燃想象的灵药。——张一兵Jean Baudrillard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思想家,他的书并不好读,这本《消费社会》是他早期的著作,还不算是他完全后现代时期的作品,相对来讲,写得比较系统性,比较好看。但是里面已经能够看到很多他往后现代思潮方向转向的轨迹了。——梁文道精彩文摘:
消费是用某种编码及某种与此编码相适应的竞争性合作的、无意识的纪律来驯化他们;这不是通过取消便利,而相反是让他们进入游戏规则。这样,消费才能只身取代一切意识形态,并同时只身担负起使整个社会一体化的重任,就像原始社会的等级或宗教礼仪所做到的那样。一旦人们进行消费,那就绝不是孤立的行动(这种“孤立”只是消费者的幻觉,而幻觉受到所有关于消费的意识形态话语的精心维护),人们就进入了一个全面的编码价值生产交换系统中。在那里,所有的消费者不由自主地互相牵连。广告的窍门和战略性价值就在于此:通过他者激起每个人对物化社会的神话产生欲望。他从不与单个人说话,而是在区分性的关系中瞄准他,好似要捕获其“深层的”动机。它的行为方式总是富有戏剧性的,也就是说,它总是在阅读和解释的过程,在创建过程中,把亲近的人,团体及整个等级社会召唤到一起。信息消费之信息,及对世界进行剪辑、戏剧化和曲解的信息以及把信息当成商品一样进行赋值的信息、对作为符号的内容进行颂扬的信息,简而言之,就是一种包装(取这一词的广告含义——在此意义上,广告是一种杰出的“大众”媒介,其模式渗入了其他一切传媒之中)和曲解的功能。人们知道生产秩序的存在,是以这种所有商品的灭绝、永久性的预有安排的“自杀”为代价的。这项活动是建立在技术“破坏”或以时尚的幌子蓄意使之的基础之上的。广告耗费巨资实现了这一奇迹。其唯一的目的不是增加而是去除商品的使用价值,去除它的时间价值,使它屈从于时尚价值并加速更新。在赠予和象征性的交换经济中,少而精的财富是足以创造一种普遍丰盛的,因为它不断地从一些人的手里传到另外一些人的手里。丰盛不是建立在财富之中的,而是建立在人与人之间的具体交流之中的。它是无限的,因为交流圈没有边际,哪怕是在有限数量的个体之中,交流圈每时每刻都增加着被交换物的价值。正如中世纪社会通过上帝和魔鬼来建立平衡一样,我们的社会是通过消费及对其揭示来建立平衡的。中世纪社会还曾经围绕魔鬼组织了一些异端邪说和黑色戏法教派。而丰盛社会中我们自己的戏法是白色的,不可能有异端邪说。这是一个充满预防性白色的饱和了的社会,一个没有眩晕没有历史的社会,一个除了自身之外没有其他神话的社会。然而在这里我们重新进入了那种贪恋不舍的语言性话语中,陷入了物品极其表面富裕的陷阱中。不过我们知道物品什么也不是,在其背后滋长着人际关系的空虚、自长着物化社会生产力的巨大流通的空洞轮廓…….